还是执迷不悟,到时候再想求我宽恕,我就是想再宽恕你,也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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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家主的这番交代威胁,裴仁基这次终于不敢再耍花样,离开了尚书台后,马上就无比老实的跑到修行坊去见萧怀静,结果也与在尚书台截然相反,裴仁基在小萧国舅府上受到了无比热情的接待,小萧国舅不仅亲自把裴仁基请进了后堂设宴款待,还安排了好几名的美貌侍女侍侯裴仁基饮酒,对裴仁基极尽礼遇,敬若尊长。
到底是在官场上厮混了几十年,政治智商虽然有些偏低,但最起码的官场演技裴仁基还是有点,坐在席间一直都是长吁短叹,满面愁容,小萧国舅见了当然要见缝插针,好心打听裴仁基是为了何事烦恼?裴仁基则按照裴矩的指点,说自己刚才去了尚书台拜见裴矩,结果却被裴矩赶出了门外,小萧国舅听了当然是心中狂喜,脸上无比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裴左相怎么能如此对待你德本兄?你和他,可是同族兄弟啊?”
“还不是你害的?”裴仁基叹了口气,道:“那天我那不孝女儿,和我闹翻了以后,就住进了陈应良家里,还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给了陈应良,陈应良又把事情捅到了族兄那里,族兄就勃然大怒了。还有弘策,也和我绝了交。”
满脸难以置信的惊讶了几句,小萧国舅又乘机煽风点火道:“德本兄,恕小弟直言一句,你这几位同族兄弟,对你的态度,似乎远没有对陈应良那么重视啊?一个十七八秆子打不着的外姓侄子,把他抬上右武卫大将军的重职就算了,竟然还为了这么一个外姓旁支与你绝交,把你赶出门,这还能叫同族兄弟吗?”
裴仁基不答,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闷酒,小萧国舅用眼色示意侍女尽力给裴仁基灌酒,待到裴仁基逐渐酒力不支时,小萧国舅才神秘兮兮的对裴仁基说道:“德本兄,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到——据小弟所知,今天有一道弹劾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