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松了口气,一边假惺惺的打听裴仁基病情,一边询问陈丧良与裴仁基的交谈结果,陈丧良苦笑答道:“晚辈来的时候,裴伯父才刚睡下,就没敢叫醒他,所以还没来得及了解前线情况。”
“哎呀,那怎么能行?”萧国舅假惺惺的说道:“军情似火,陈熊渠如果急的话,那我们替你叫醒仁基兄如何?”
“不必了,不必了。”陈丧良那肯领萧国舅的假人情,摆手拒绝,又道:“没关系,我能等到伯父睡醒就等,等不到的话,那就到了前线再说,好在刘长恭将军正在那里,也可以帮着我了解敌情。”
萧国舅假惺惺的又坚持一下,陈应良还是婉言拒绝,裴妻又邀请众人到客厅小坐,众人都接受了邀请,随着裴妻到了堂上坐下,下人再奉茶时,怪事发生了,萧国舅段达和元文都面前都放上了茶水,陈应良面前却是空空荡荡。见此情景,萧国舅等人当然是心中暗乐,幸灾乐祸,裴妻却是向下人呵斥道:“瞎眼了?为什么不给陈大将军上茶?”
“夫人恕罪,是小姐不许我们给陈大将军上茶。”下人哭丧着脸说道:“小姐说,陈大将军只喜欢喝通济渠的河水,不喜欢我们家的茶,所以不许我们给大将军上茶。”
听到这话,陈丧良和裴妻的表情再次尴尬了,然后裴妻赶紧出去训斥女儿,知道内情的萧国舅却是笑得连眼睛都眯上了,接着故作惊讶的说道:“陈熊渠只喜欢通济渠的河水?贤侄女此言何意?陈熊渠,你和裴侄女之间,与通济渠难道有什么故事?”
看到萧国舅脸上的坏笑,元文都和段达虽不知情,却也明白肯定有什么陈丧良的难言事,便也立即附和追问,忘恩负义的陈丧良出于愧疚,倒也很老实的说了裴翠云曾经在通济渠上救过自己小命的事,也顺便说了自己查点和裴翠云结亲的事。结果元文都和段达也终于明白闻喜裴家出身的裴仁基为什么会对陈丧良这么不满了,乐不可支之下,段达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