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
笑着讥讽完了,裴蕴又向远方一努嘴,再次低声笑道:“兄长,看到没有?效果出来了,萧国舅今天没和元太府走在一起,元太府也快有苦头吃了。”
斜眼一瞟,见萧瑀萧国舅果然没有象往天那样和元文都打得火热,自己拉了几个同党部下自成一队,老于城府的裴矩也忍不住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帮他一把,陛下如果问起我们意见,赞同应良贤侄的提议。”了,杨智积却斜了陈应良一眼,心中甚是郁闷,暗骂陈应良不怀好意,摆明了是想公报私仇,让萧国舅这个真正的小丑死得更惨。隋炀帝则是微微点头,赞道:“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丑,爱卿果然心胸广大。”
不长眼的称赞了陈丧良一句,隋炀帝又稍一盘算,很快就说道:“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这事容朕仔细思虑,后日早朝,朕再决定是否采纳陈爱卿的提议。散朝。”
百官山呼谢恩,隋炀帝乘舆离去,隋炀帝刚走,百官马上就各依党派三五成群,陈丧良当然也马上乖乖的来到裴家前辈面前聆听教诲,结果让陈应良颇有些意外的是,肯定应该能看出自己险恶用心的裴矩和裴蕴竟然没怎么不满,还对自己言笑如常,接着更让陈应良意外的是,至少已经半个月没和自己说话的裴仁基,竟然主动对自己说道:“多谢贤侄保举,若能成功,老夫不会忘了贤侄这份恩情。”
“伯父客气,小侄不过是为国而贤,不敢言谢。”陈应良恭敬回答。
裴仁基点点头,突然又说道:“贤侄,能不能把报留在东都?汾水那边的情况,老夫也有所了解,应该用不着调动右武卫的头号精锐报。”
“没问题。”陈丧良含笑答应,“请伯父放心,这次北上增援樊留守,小侄不会把报带去。”
时隔数月,裴仁基第一次在陈应良面前露出微笑,旁边的裴弘策如释重负,赶紧邀请堂兄与侄子到自家小坐共饮,陈丧良和裴仁基都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