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样才疏学浅之人吗?”房玄龄苦笑问道。
“兄长,你才是真正的潜龙在渊。”陈应良握住了房玄龄的手,沉声说道:“兄长才学,胜过小弟十倍,只是时运不济,始终欠缺机会腾龙飞天。以前小弟官卑职微,小小幕府容不下兄长你这尊大佛,所以一直没有开口,现在小弟侥幸成功,受封三品重臣独统一军,正好可以给兄长你一展所长的机会,小弟冒昧,还请兄长遵守诺言,到小弟帐下出谋划策,时刻为小弟指点迷津。”
房玄龄郑重凝视陈应良,陈应良严肃以对,又过了片刻,房玄龄才点头说道:“好吧,既然贤弟你不嫌愚兄才薄识浅,那愚兄也不能言而无信,愚兄愿为小弟效犬马之劳。”
尽管这只是一个瓜熟蒂落的答案,但真正听到千古贤相房玄龄愿意为自己当牛做马后,陈应良还是大喜过望,立即离座向房玄龄稽首行礼,发自肺腑的说道:“小弟得兄长襄助,真如虎生双翼,游鱼得水,今生无忧矣。”
“贤弟,太过誉了,也太过敬了。”房玄龄赶紧稽首还礼,向陈应良拱手说道:“贤弟,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愚兄的东主了,愚兄虽然不才,却也愿尽绵薄之力,为贤弟效鞍马之劳。”
陈应良点头并不说话,只是双手抱住了房玄龄的双手连连摇晃,思绪万千,仿佛回到了两年多前的那个夏夜,自己如何小心翼翼的与房玄龄订立契约,击掌为誓,那场景,那话语,仿佛就在昨夜。
终于把房玄龄收到了帐下,感叹过后,陈应良刚想问起杜如晦现在的情况,不曾想门外却突然奔来了一名随从,向陈应良拱手奏道:“启禀大将军,有一名女子,自称姓柴名倩,到了你在宜阳坊门前跪地哀求,哭着哀求立即见你一面,说是有十万火急之事要向你面呈。你的管家陈三伯说,那名女子是你曾经的未过门妻子,让我们马上禀报于你,请你定夺。”
“柴倩?她跑到我家门前闹什么?”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