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臣该死,粮食的事,为了与陈副使争功,一时糊涂……。刘弘基与长孙顺德,微臣也不知道他们此前就藏在唐县……。”
“拿下!”隋炀帝歇斯底里的大吼了,“把李渊给我拿下!交三司使审问追查,从重议罪!樊子盖,朕封你为太原留守,即刻上任!到任之后,立即给朕清理太原军队,看看朕这个亲戚还有什么来路不明的同党,都给朕拿下治罪!”
樊子盖不动声色的答应,李渊却颤抖得更厉害了,因为李渊很清楚,樊子盖是清廉正直不假,却更是一个残忍好杀的罕见暴吏!由他接任太原留守,自己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太原嫡系,铁定是要烟消云散了。见陛下!你是真昏,还是假昏?!”
“三天三夜没有睡觉?还做了那么多事?”萧国舅满脸的狐疑,“真的假的?阴太守,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给朕闭嘴!”隋炀帝突然大怒,冲着萧国舅大吼了一句,然后转向了阴世师,问道:“爱卿,陈爱卿真这么辛苦?”
“陛下,陈副使真这么辛苦。”阴世师点头,答道:“陈副使不仅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在此之前,他每天都只睡两个时辰,每天都要处理堆积如山的军务公文,巡营查哨,安抚将士,每逢战事,他都要到第一线临阵指挥,一个人做好几个人的事,还自勤王大战展开之后,他就再没有碰过一滴酒,即便大胜之后犒劳军队,他也是以水代酒,为的就是时刻保持清醒,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微臣斗胆,觉得陛下你任命陈副使为勤王主帅,实在是太正确了。”
隋炀帝沉默不语,还用手轻抚陈丧良沾满尘土的脸庞,那边王世充则乘机稽首说道:“陛下,微臣有一件事也必须向你禀奏,其实陈副使与微臣之女的孩子,应该在前些天就已经分娩了,孩子安危,是男是女,陈副使与微臣都至今不知,微臣的子侄在陈副使的面前偶然提起,陈副使也回答说勤王大事要紧,他无暇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