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山西的本地官员将领激动得放声大吼,“唐国公援军到了!唐国公的援军终于到了!我们终于有主心骨了!终于有一支可以和突厥抗衡的队伍了!”
而随着陈应良大旗的逐渐逼近,也当逐渐看清陈应良的旗号之后,这些山西文官武将的激动又很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此起彼伏又难以置信的惊叫,“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副使?中原的队伍?他们怎么可能现在就来了?他们是飞来的?!”
这些周边郡县的文武官员中,只有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文官没有惊叫出声,但也是忍不住目瞪口呆了许久,然后才喃喃说道:“他怎么会来得这么快?竟然比李大使还来得快?他是怎么做到的?”
喃喃说完后,中年文官又露出了一些奇异笑容,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先不管你是怎么来的,总之,咱们总算是可以见上一面了,过去的事,你小子忘了,我可没忘记!该怎么收拾和教训你这小家伙呢?我还真有点拿不定主意啊。”。张须陀借给陈应良的秦琼毫不迟疑,马上率领经验丰富的齐郡骑兵蜂拥而上,左右包抄,很快就把那些隋军骑兵团团包围,呼喝叫喊,要求他们交代身份。
经过一番交涉后,秦琼很快又解除了包围,重新带着骑兵队伍回到了陈应良的面前,脸上还尽是忍俊不禁,向陈应良笑道:“副使,问明白了,也仔细查过他们的官防鱼符,他们确实是我们的自己人,不是突厥骑兵改扮。”
“那他们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会合?”陈应良惊讶问道。
“因为有人不好意思,没脸来和你见面。”秦琼笑道:“昨天晚上,有人率领少量轻骑先行北上忻口,想抢夺我们的勤王首功,不曾想在距离忻口只有十来里路的时候,却遭遇了突厥的游击哨队,被一路追杀到了这里,如果不是突厥骑兵被我们吓跑,那人跑得掉跑不掉还是个问题。副使,你说他还有脸见你么?”
秦琼的话还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