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陈应良却笑着拒绝回答,心道:“剩下的一半,当然是先吓住瓦岗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军就可以在这个紧邻白马渡的有利位置安心驻扎,不必浪费军力和辎重武器以逸待劳,等那件历史大事发生。突厥的始毕可汗啊,拜托快点动手吧,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再来看看邴元真这边的情况吧,被隋军队伍释放后,失魂落魄的邴元真在回寨的路上,脑海里完全就是一片空白,失神得以至于回到了瓦岗寨的门前都忘记下马,最后还是正在门前焦急等候的翟让率领了一大群瓦岗将领拦住了他,邴元真才回过一些神来,赶紧下马向翟让行礼,翟让则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我的那道亲笔书信,激怒陈应良狗官没有?”
邴元真无力的摇头,翟让大失所望,旁边的单雄信则插口问道:“那你见到陈应良狗官没有?那个狗官是不是象传说中一样,生得獐头鼠目,猥琐不堪?”
“今后谁敢再说陈应良獐头鼠目,猥琐不堪,我亲手剁了他!”邴元真突然咬牙切齿起来,恶狠狠说道:“我长这么大了,就还没有见过这么气势惊人的人!和他比起来,张须陀简直就是一介武夫,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敢打赌,这个陈应良,绝对比张须陀难对付百倍!”的名字,你叫什么?”
“学生陈升平,东郡卫南人。”长须文士赶紧答道。
“呵呵。”陈应良又笑出了声,随口说道:“装什么装?以为贴上假胡子我就认不出来了?你不叫陈升平,也不是卫南人,你叫邴元真,故县人,在瓦岗寨里也算是一个排得上号的贼头。”
长须文士邴元真目瞪口呆了,半晌才颤抖着说道:“副使,你我首次见面,为何能一眼看出草民的伪装?”
“我从不打无把握之仗。”陈应良微笑说道:“早在来你们瓦岗贼寨之前,我就已经派人潜入你们的寨中,偷偷画了你们的容貌五官送回去,所以你们几个大贼头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