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我宰了你!”
徐敏廉终于回过了一些神来,带着哭腔说道:“好汉,你抓错人了,这些军队不归我管,我下令没用,你抓错人了啊!”
“抓错人了?这些军队不是你的?这话什么意思?”杨玄挺的第六感告诉自己情况不妙了。
“这些军队是他的。”徐敏廉很不讲交情的一指陈应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道:“这些军队,都是陈通守从永城带来的新军,是陈通守他一手组建的,我说的话,他们根本不听啊!”
杨玄挺的神情呆滞了,傻愣愣的看着陈应良,半晌才歇斯底里的大吼起来,“难怪我刚才就觉得你面熟,原来你就是陈应良小贼!天哪!我怎么这么不长眼?刚才怎么就没认出你这个杀兄仇人?!”
“杀兄仇人?”陈应良一楞,接着终于醒悟了过来,顿时也是声嘶力竭的大吼,“杨玄挺!你是杨玄挺!难怪我刚才也觉得你面熟,原来你是弘农大战的漏网之鱼!杨玄感的三……,救命——!”
陈应良之所以发出哀嚎,当然是因为杨玄挺突然一下子推开了徐敏廉,一把抢过随从手里的宝剑,挥剑向陈应良杀了过来——杨玄挺的武力或许有些不如杨玄感,但好歹也是先后五次身先士卒冲垮裴弘策的猛将,对付陈应良这样的半桶水当然绝对不在话下,陈应良身仅有的两个亲兵拔刀阻拦,也被杨玄挺剑削脚踢迅速放倒。见杨玄挺红着眼睛来找自己报仇,很有自知之明的陈应良当然也不敢硬碰硬,掉转脑袋撒腿就往城门处跑。
一幕十分难得的战场奇景在谯县城下出现了,装备精良又久经训练的谯郡官军以少敌多,夹着装备粗劣又训练不足的乱贼队伍打,压着打还专下黑手,占尽各种优势,身为官军主将的陈应良却被乱贼队伍的主将杨玄挺追着砍,到处抱头鼠窜,狼狈到了极点。而更让陈应良欲哭无泪的是,当他好不容易逃到谯县城下时,谯县的守军按照他的命令,才刚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