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一套,如果让杨逆继续对他言听计从下去,为祸必然更大,所以小人就抓住机会羞辱李密,打击李密的声名,让杨逆对他不再那么言听计从,降低叛贼队伍的危害程度。”
樊子盖很难得的笑了笑,道:“希望你的办法能有效果,不过也没关系,杨逆叛贼有李密这个狡诈如狐的奸贼,我们东都大军也有你这个比狐狸还狡猾的小鬼头,还用得着怕他李密奸贼了?”
尽管话说得很不好听,但樊子盖话语里对陈应良的赞赏之意,却几乎已经是溢于言表,陈应良赶紧又假惺惺的谦虚,可惜性格直爽的樊子盖最不喜欢的就是陈应良的这点油滑性格,挥手喝道:“少说那些虚情假意的废话了,做你该做的事去,老夫也还有公事,报的赏赐,等老夫请得越王殿下钧旨,自会派人送来。”
“谢留守大人。”陈应良赶紧道谢,又抬起了头来,神言又止,犹豫了一下才向樊子盖说道:“樊留守,小人还有几句话,能否单独对你说说?”
“什么话?是否与朝廷大事有关?”樊子盖反问,见陈应良点头,神色还颇为郑重,樊子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把揪起陈应良就往远处走,东都文武也谁都不敢跟上。
把陈应良揪到了远一点的僻静处,樊子盖这才把陈应良放开,陈应良也这才低声说道:“樊留守,小人现在最担心的一点,就是杨逆叛贼不再攻打洛阳城,率领他的叛军队伍移师向西去攻打关中,卫尚书那边的情况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但肯定很不妙,难以阻止杨逆叛贼攻取关中,我们东都的军队也实力不足,同样难以阻止杨逆主力攻打关中。”
“老夫比你更犯愁。”樊子盖同样的低声说道:“关中主力已经被卫文升带到了东都基本丢光了,现在关中空虚,杨逆主力如果移师向西,关中就会无比危险。”
“樊留守,小人有一计,可以有很大把握将杨逆主力继续牵制在洛阳城下。”陈应良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