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清楚,毕竟住得零散,不是很了解。而占魁则一直处于极度悲伤当中,对于侦查员的询问,极不配合。
另外,调查组还摸清了占魁的活动轨迹。占魁当天中午一点多就背着茶篓去大山南侧的茶园里采茶,在路上的时候和二组的占虎碰上了,占虎说二组占先进家里摆了场子,玩炸机(一种赌博方式),让占魁采完茶就去玩。占魁很爽快地答应了。可能是下午五六点,具体时间几个参与赌博的人说得有些出入,占魁到了占先进家里,加入了炸机赌博。大约八点,占魁输光了身上的钱,悻悻地离开。这些情况很多人都可以证实。
“那占魁到占先进家里的时候,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呢?”我问。
侦查员摇摇头,说:“几个人都说了,他是晃着膀子进来的,手上肯定没拿东西。”
我没再发问。
棉兆县公安局李局长说:“也就是说,占魁没有作案时间?”
我说:“有人看见占魁下午一点多去采茶,但是他究竟有没有去采茶、采了多久茶没人知道。一点多到下午五六点,他没有不在场证据。”
大家虽然还是认为这件事情和占魁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无法反驳我,所以默不作声。
接下来是痕迹组汇报。
林涛说:“整个现场,除了四名死者及报案人留下的足迹、指纹以外,没有再发现第六个人的足迹。基本可以肯定,现场保护措施良好,也可以肯定,没有外人进入的可能。第一现场有部分血泊,有血足迹,但是血足迹没有鉴定价值。另外,后院墙上有踩踏攀爬的痕迹,痕迹来源于死者占理想。”
“也就是说,占理想真的爬进了占魁家里!”李局长叫道,“你们法医不也看到他指甲里有泥沙吗?那肯定是翻墙的时候留下的。”
林涛不置可否,说:“第二现场客厅板凳上有占理想的足迹,应该是他自己踩踏着自缢的垫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