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她会因为他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
“啧!”一歪嘴,姜筝笑到,“我还就顺着他老人家了,你怎么样?”
杜朗脸绿了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也是嘴贱一问,即使姜筝这样说了,他也还是不信,可纵然不信,心里还是不痛快——他这究竟是干什么?这不纯属找虐呢吗?还嫌不够虐是怎样?
“没话问了吧?没话问,那我进去了!”
姜筝脸上笑着,心却缩成了一团,该死的男人,一定要在她面前摆出这副样子来吗?让她又疼又恨!
“对了,鉴于这孩子有你一半儿,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还是会拿掉它的,你看的再严,也有疏忽的时候,做掉它,也给你省了麻烦,你该感谢我。”
姜筝转身,无比轻松的语调,门外的人怔在原地。
好半晌,姜筝都以为他已经负气走了,才又听到他的声音。
“筝筝,不准!我现在也只有这个孩子了!你……不准!听到没有?”
声音里,有丝强硬的不容忽视,仿佛是在给她下命令。
姜筝受不了他这副样子,猛的转过身来,指向他吼道:“你少跟我这么说,准不准不由你说了算,杜朗,说到底……你算我什么人?哼……不过一|夜夫妻,大家各取所需,你少在那边给我自我感觉良好!”
杜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说了句:“你别这么激动,对孩子不好。”
“啊!”
姜筝抱着头发,十指痛苦的挠着,发狠说到,“杜朗,你是不是以为,我爸会让我带着这个孩子嫁给姚尚君?你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吗?”
这,真的只是句气话,这,真的是句毫无根据也没有逻辑的玩笑话!爆发力足够,后劲却不足。
杜朗知道,但是,有些人并不知道。
比如,正由林言扶着走到门边,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