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找了他的道,竟痴痴的望着他,听着他的话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将原先要好好冷一冷他的想法抛诸脑后了。
姚尚君从她身上离开进入浴室,脱去身上的衣服,看着胸口那一方敷料,暗笑自己今晚恐怕不能遵守杜朗的医嘱了。
他伤口的绷带虽然已经拆除,但肌肤上的缝合线尚未完全吸收。为了早点来见她,要将公司和政府的事情都逐一安排好,这就花去了他这许多天的功夫,否则他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才来?
临行前,杜朗当着送行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嘱咐他,房事这种事还是要再忍一忍。
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很自然地回他,这种事情,如果男女你情我愿那恐怕是没有办法用理智控制的,就算是他定力很好,也难保他的小妻子能忍得住不是?
听完他的回答,包括杜朗在内甚至是一贯很稳重的启幸全都转过了身子坐呕吐状。
他则是很淡定了坐上了专机,想起那漫漫旅途,心里不免抱怨起杜朗,当初做什么把自己脑袋里的那个血块说的那么严重?根本就是个小手术嘛!害他把两个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现在还要追老婆追过去。
本来他也是想忍着的,毕竟伤口也不算小,可是看瑶瑶方才的反应,他所料倒真是不假,他的小妻子忍不住了!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好让她失望呢?
打开花洒,避开胸前的伤口,冲去一身的风尘。正要出去,却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进来,想着一会儿也是要脱掉的,也省得麻烦了,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下身就往外走。
床上那一团小东西正在做什么?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她当自己是条毛毛虫吗?
他含着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床就陷下去了一块,那一团小东西立马就不动了。扯下身下的浴巾,掀开被子躺下,身边的那团小东西就彻底僵住了。
他在心里默念着心经: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