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的会变成大叔了!
她的手指从包上挪开,在身侧轻轻划了几圈想要抚上他的眉心,揉一揉他的烦恼,可他们之间隔了这么远的距离,等到她的手指抚过去的时候,她冰凉的指尖会不会让他的眉头蹙的更紧?
她的指尖有些麻木,那是冰冷的酸胀,唇边却荡起微笑。
“我想看看孩子。”
姚尚君忽而松了一口气,她果真是为了孩子而来,在心底里暗笑自己,不然呢?他期待她为了什么而来?回心转意吗?
“好,姚家大门随时为你而开……”
只要你回来,姚家还是你的家,我身边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瑶瑶,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可能等不了多久了!
昨天他已在杜朗的极力劝说下参加了医院为他举办的病例讨论会。
参加过那一场会议,才知道,他的病远比他自己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杜朗先前所说的他脑中的血块随时会要了他命的说法完全不假。而且,杜朗因为和自己的关系,已经尽量说得委婉了。
大脑的结构图在他面前摊开,那层层神经,条条血管包围下的,竟然就是那个困扰他的血块。
虽然他缺乏专业知识,可眼前的模型是放大了的,要把这放大的模型中的血块从这细密的网状结构中取出都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更何况,他的脑子远没有这么大,血管神经也更加脆弱微小,手术中一个细微的抖动,他都可能因此而丧命。
这种认知,比他在面对真枪实弹时更加让他觉得惊慌,死亡一直在他身边,却没有一刻让他觉得如此恐惧。
他很是认真的问一众医疗专家组,他活着下手术台的几率是多少?这些医生比杜朗还要保守,看来杜朗为了给自己信心,还是夸大了他手术的成功性。
也就是说,照着这些专家所说,他能活着下来的几率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