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她开始明白当初许仁川不敢轻言承诺的原因了。
一个男人什么都没有,他拿什么给自己女人幸福?
靠家里么?那是窝囊废。
许仁川从来都是强~势的一个男人,而且项家有什么背景他相当清楚,就当年他那个半大不大的官职,能给项璃什么?
他从没在项璃面前解释过,一句话都没有,项璃也只能靠自己去领悟了。
又到了产检的日子,这天项璃在家里等着许仁川,和婆婆在客厅看电视。
婆婆意思是让家里司机送项璃去医院,她陪着。
项璃闲闲的吃橘子,摇头,“我就要许仁川带我去。”
许母啧啧两声,瞪她,“还真是恃宠而骄!”
项璃笑了,“妈啊,您知道我生小诺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一个人在西雅图,我三哥又不能天天过来,没有亲人,没有爸妈,我一个人……”
“好了好了。”
许母听着也辛酸,每次项璃故意在她面前说都说得她整个人一整天心里难受,她赶紧打住,说其他转移项璃的注意力,“今天想吃什么菜,妈亲自做。”
“噢,一会儿和许仁川产检完了,我俩就在外面吃饭。”她说。
“……”
许母微微皱眉,“还二人世界呢?”
项璃嗯了一声,“对呀,最近我很少去银行了,除非有人找我存款贷款,我很闲呀,我很无聊呀,我恃宠而骄呀,他许仁川就该陪着我!”
“男人事业为重。”许母为自己儿子说话。
“可是您的儿子以我为重啊妈。”
“……”
许母知道,项璃现在在跟她宣示主权,意思就是在许仁川那里,老婆比什么都要紧,比谁都要紧。
本来项璃就对自己婆婆没什么好感,虽然生活里尽可能的和她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