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凶她一句就不忍心。
她笑了,又抽了口烟,“丛然啊,你是好人,其实你也知道我跟你不合适,我不知道你再坚持什么,我已经毁了,我不是值得你守候的那个女人。你和那个项恬,你可以假戏真做。”
顿了顿,她又说,“我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报复项家,报复项默森,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今天下午他给我打电话,约我明天见面,其实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闭嘴,项家那些龌龊事他不允许我再告诉任何一个人。
丛然我爱他,我骗不了自己,从他的声音听出了他的痛苦,我自己也不好受。项家死的死疯的疯,我应该是很有快.感的,可是我以为的那种快.感也只有在吸毒的时候才能感受的,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没办法做坏女人。”
屋子里尽管有她在说话,这一刻却显得十分寂静。陆从然从她手里夺过了烟,放在自己唇边抽了一口,他说,“你坏不了,我帮你。”
姜云蕊没有血色的双唇张了又合,末了他问,“你也不是坏人,我知道的。”
“只要能让你心里踏实,坏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他灭掉了眼,笑了笑,双手按在她的肩头,“相信我,项家的痛苦,还没结束。”
………………
第二天下午,姜云蕊去了项默森说的那家西餐厅。
有求于人的时候,他会早到,姜云蕊觉得这个男人很现实,可即便是他的现实和势利,她深爱着他。
“钱,你不需要,陆从然给你的不会比我给你的少。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东西能让你闭嘴?”
初春,项默森一身衬衫西裤在她对面,他新理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精神,是她喜欢的样子,可为什么他和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那么冷漠?
在他面面,姜云蕊一如既往收起她的卑微和低迷,她的烈焰红唇替她遮掩掉了太多的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