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而沉寂,在父母面前,他第一次,狼狈失去自我。
他说,“我才是最该被全世界谴责的那个人,而不是小璃。即便是恨我,她也给我生了小孩,为人父母,其实我没有任何资格去认那个孩子,但我是自私的,我寂寞了太久,空虚了太久,这么些年我已经很累了,我想停下来歇歇,想停下来好好儿的看看我身边的属于我的这些真实的东西。
是我对不起奈良,不管是八年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知道他心里装着小璃,即便如此,我还是第二次,泯灭了他的希望。我想要一个家,一个有她的家,我想每天回去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而不是面对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她,我再也不会想象得到其他女人在我身边穿着围裙打扫屋子的样子,我也无法想象其他女人还能不能带给我、只有她才能带给我的激情。”
许仁川低垂着眼睑,双手交握在一起,许父在一旁沉默,许母红着眼,手捂着脸,她怕自己忍受不了这样的真相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兄弟两个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会因这个女人再也回不到相安无事的从前。
再说仁川,他怎么能在项璃还没成年的时候就和她发生关系?
他没有说那些细节,所以许母当然不知道一开始是项璃在给他“下套”,认定了是自己儿子辜负了人家,又想起自己还在别的朋友面前时常拿项璃当茶余饭后的话题,这实在让她无地自容。
“你太不像话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你,你……”
许母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人已经站起来了,五指弯曲攥成了拳,其实她真想一个耳光给仁川甩过去。
这也太坑人了,仁川怎么能做这种事!
“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项璃不能嫁给奈良,而只能嫁给我了?”
许仁川抹了把脸,没在过去的话题上多做停顿,他看看父亲,又看看母亲,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