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奈良抹了把脸,低头,眼中颓然一闪而过,沉沉的嗓音清晰的响在项璃耳边,“婚前你有什么男人,你有几个男人我不会追究,我也不想去过问,等到结了婚……”
他瞅着项璃,几乎是咬牙启齿,后面的话没说完,项璃转开了目光,“这样的女人你拿来干什么,当摆设吗?许奈良要是因为我你变成了一个极度偏激的人,我很难原谅我自己!”
“你有原谅过自己吗?”
许奈良冷笑,语气讽刺又刺耳,“哪怕你有给过自己一次机会重新来过,你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项璃看了他很久,摇头。
她转了身,什么话都没再说就打算上楼去了,可是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许奈良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她对他说,“是我先去招惹他的,一直都是,在那之前,我只是他眼中一个孩子,是我要一头砸进那个深渊,我怨不得谁,只怪自己不自量力。”
说完她就走了,许奈良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深冬,寒风狠狠窜进他的衣领,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冷了,再冷,也冷不过此刻他的心。
许奈良在那一刻几乎能感受到项璃在说起那个人时,那语气有着分明的眷恋,那是他忽视不了,也无法自欺欺人的。
心里有一个的念头,像一股灼热在不断翻涌,最终凝聚到了嗓子眼,在这无人的黑夜,路灯下,他自言自语低声呢喃,“项璃,我怎么可能第二次把你拱手让人?”
……?……
项默森把项恬揪到了保利公馆。
已经过了十二点,孟晞处理好自己的工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等项默森。
皓皓睡在她旁边,小胖手拉着她的衣角,流口水,样子很是滑稽。
听到楼下有动静,孟晞起身穿好外套出了卧室。
楼下,项默森先递给项恬一杯温水,让她喝了,孟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