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每一天,项璃都在他那里,整个暑假,她就像他的金丝雀,被他藏在他编制的笼子里,只为他一人喜怒哀乐。
……
……
“我不能碰你?奈良可以?”
他冷笑一
声,起来,把她也拉起来,随后将她摔到床上。
可真能折腾!
项璃被他摔那一下摔得腰都要断了,还没来得及吃喘息,他又过来了,再次把她按下去,身体在她上面,双臂紧紧搂住她,“项璃,你还真是有本事,勾.引了我,又去勾.引奈良!”
他的胡渣扎得项璃下巴生疼,眼泪还在不断地流,她哭得快没声儿了,“我没勾.引你,没有……”
“那你怎么会和我那样?”
许仁川越发迷乱,眼神朦胧,看着项璃,看见项璃眼睛里的自己似乎越来越小,他不高兴了,“小璃,看我,看看我!”
他扣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别和奈良结婚。”
项璃一直在哭,他闹了多久她就哭了多久。
从来不知道许仁川这种外表稳重的男人发起酒疯来居然这么恐怖,闹到大半夜,他睡着了,项璃还在床边上哽咽,瑟缩着,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第二天一早许仁川醒来的时候项璃已经不在了。
他有些不记得昨晚后来发生的事了,依稀能想起一些,记忆就在和她疯狂接吻的时候打住。
后来……
后来好像她哭了,说了些什么他不太记得。
头很疼,他起床喝了温水,药在车上,他却没立刻下去吃。
点了根烟靠墙站了许久,这小小的屋子被他打量了个遍,直到烟抽完,他才离开。
或许应该找项默森说一说。
八年前的情况其实项默森清楚,当时许仁川的父亲被人检举,许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