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满面的转身往外去了。
不过最后,她好似还说了句什么……
卓司越目光落在那快步远去的背影,耳边回荡起她清脆带笑的声音。
“再见了,大天才,我们就……后会无期啦!”
后会无期吗?
一直到那女人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餐厅的门口,卓司越才收回了目光,端起桌上的已经凉的牛奶轻轻抿了口。
后会怎会无期呢,若是再会,必定有期。
……
八点十二分,辛遥随聂松,抵达香港机场。
聂松跟卓司越一眼,是个性子很沉默的人,一路上帮她拎行李,帮她去办托运手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可以没有买票就能进候机厅的,不过辛遥也没多问,叶鼎寒这几个兄弟个个都不是池中物,神通大的很,这点小事显然对卓司越那样人不会有什么困难的。
聂松一直送她上了飞机。辛遥想,那男人一定会在登机口哪儿,看着飞机起飞才会离去的。
哪怕她自己跑下的飞机的可能性为百分之零点零一,卓司越那男人也不会允许这样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存在的。
而飞机上,坐在窗口的辛遥,看着起飞的飞机,心头麻木的似是已不知道疼了。
坐在哪儿也不知道愣了多久,辛遥从包里拿出了一件黑色西装盖在了身上,捂住了自己的整张脸。
眼前顿时一片黑暗,鼻尖似是还能呼吸到那男人身上的味道,想到在纽约他的怀抱,那让人贪念的温度似是还为褪去,而如今转眼间却好似一场梦一般,她什么都没抓住,身边唯一留下的,也不过是他的一件西装外套而已。
……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航程,中午十一点二十六分,辛遥终于又回到了g市。
回到g市的,飞机一落地,辛遥取了行李,出机场大厅就拦了一辆的士回了叶鼎寒在星都名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