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峰不说话了,这玉笛他从不离身,因为他觉得,这是他保命的东西。
不过现在他才清楚,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偷?你们口中的国丈的人,难道已经老眼昏花到这个程度了么?”左丘黎冷笑起来,嘲讽的意味十足。
“既然是被人偷了,既然是国丈的心爱之物,为何他没有来报官呢?还是说,这东西从国丈身上消失,与此同时,赵宁峰得到了破格的升迁,都是巧合么?我还记得,凡是跟白家有关系的人,或多或少,都遭到了贬黜吧。还是说,赵宁峰赵大人的运气,比他们都好么?”
左丘黎从来没有看过,比这群朝臣还要无耻的人了。
“你们要编要骗的话,也得商量好了再出来,不是么?欺君之罪怕什么,只要能保住你们的国丈,一切都不重要。”
左丘黎要么不开口,一开口,便让所有人都再也张不开嘴了。
龙椅上,皇帝的表情也是相当的难看。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朝臣跟国丈成为一党,是因为国丈已经远离了朝堂,一个平头百姓,不过数年之后,就会被人忘记。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不是滋味了。
这朝堂跟百官,倒不像是属于他的了。
朝臣们惊觉,他们一时激动下,做的有些过火了。
一定,会引起皇上的不悦。
心头,不由得越发的厌恶左丘黎。
如果不是他,他们又怎么会得罪皇上?
左丘黎环视左右,好,很好。
现在,他们都不得不闭嘴了。
皇后勉强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她也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用手指颤抖的指着左丘黎,仿佛她随时都能晕厥过去似的,楚楚可怜。
“你……你为何要害本宫的父亲?本宫的父亲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