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敬逸挑了挑眉,很想说成为一家人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娶左丘茗,但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咽了回去。
真憋屈,不能直说,哎。
而左丘浚只当他多少有些感伤,所以,干脆伸出一只手,直接覆于云敬逸的手背上,认真道:“而且,不管你有什么事,亦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可以坦白告诉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
云敬逸的脸色忽然一僵,倏地抬头看向他,眯起眼道:“太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