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即将问斩的嫌犯,他还是没有因此相逼,只是皱眉问道:“那许毫也是中了惑术吗?”
蓝若水却摇了摇头:“我觉得他并没有。我发现路十的异常是因为他不断重复那几句话,而没有自己对事情的判断,那就说明是有人将这些话灌输进他的脑海的,而方才请他回忆着比划当日的情景,他也只有那两招,所以应该也是有人将这两个动作灌输进去,并且暗示他已经经过激烈的争斗,再多问便是一片空白,且没有逻辑性。但许毫不同,他看起来思绪很正常。”
凌千扬闻言狠狠的朝着树干捶了一拳:“那这个家伙到底抽哪门子疯,非要承认一个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呢?”
蓝若水眯了眯眼:“那……只能去问他了。”
凌千扬眸光一亮:“他对我一直都缄口不言,你难道想好了对策?”
蓝若水抬头看了看天色。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距离正午最多也只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了。
那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时间了!
想到此,蓝若水长叹一口气道:“所谓的对策,需要你配合。前提是,你要相信我。”
“当然!”凌千扬几乎是不假思索,一双眼看着蓝若水熠熠生辉,认真道,“你对我从不曾有过怀疑,我又怎会不相信你?”
蓝若水心底安定了几分,转头朝左丘黎看去,却只见他从方才开始便脸色很差,这会更是乌云密布。
心里一凛,赶紧对着左丘黎说道:“不过这件事,我只是出主意,具体实施还是需要总督大力帮忙。所以……”
蓝若水深呼一口气,看向二人道:“你们,可以互相信任吗?”
凌千扬和左丘黎同时一怔。
两个人的目光几乎是同时对在一起。
蓝若水在一旁紧张的手心都有些出汗。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左丘黎对凌千扬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