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短暂狭小的单独空间。姑娘现在神情扭捏,双手抓住抹布,全然忘记那不是自己的香帕来回揉搓着。她眼神游移,不敢直视高堂秉,就连隔着一个桌子的人恐怕也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烫、发抖,不坏的身材在自己略显加快的喘息中颠簸。
高堂秉其实也很紧张,他不是情圣,也没什么人教给过他办法,这时候大概是本能在作祟。好在他是个男人,哪怕左手抓住自己的裤子,右手紧紧纂成拳头,手心里的汗水不断涌出。他也还是努力抬头看着柳萤,这使得柳萤更没有还手之力,想走也不是,想留也不是。
高堂秉并不难看,当然和偶像级别的阿社尔比起来有差距。但是气质上他要好得多。
五禽戏的用处其实不只在强身健体上,就像昨天高堂秉所演示的一样,五禽戏动以制敌,静以养身,别有用心的人还会把它用在为人所不齿的事情上。柳萤面前的男人虽然动机不纯,至少心地是好的。高堂秉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与常人并不太一样。阿社尔因为是南蛮血统,给人一种很奔放狂野的感觉。不过在相对封闭的蜀汉地区,高堂秉这样的老实人要更受欢迎一些。
“那……在下没有认错人……”
柳萤含糊的回答着,从声音上她已经确认这个就是昨天的男人没错,不过在白天看上去他好像比昨天的冷漠换了个人,至少她仅存的理智还在思考,他就是恩人,他身边的人都是我这里的常客,以前怎么从没见过他也没听他们提起过,他来干什么?我该怎么办?昨天爹爹让我去好好谢谢恩公,我还想去找找,现在我该怎么办?恩公就在眼前,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高堂秉继续说道:“那……那个……昨日在下……路遇姑娘,恰好替姑娘解围……放……放心不下姑娘受伤,特……特来探望……”
柳萤现在几乎听不到高堂秉说话了,高堂秉也很扭捏,她鼓出全身的勇气小声说了一句:恩公你们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