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一听这话,当即起身,上前用剑尖来回蹭着他肩头的伤口道:“怎么着,老头儿,有点不太服气?你说我武功不行,爬起来再练练?”
鹤笔翁艰难的摇摇头道:“我学艺不精,技不如人,现下无话可说,不过我死也要死的明白,你……这内功是《九阳真经》的功夫吗?”
齐御风看了他半天,仔细回顾了一下方才他所使的武功路数,才笑道:“其实……有时候人不需要死的那么明白。”
他一剑刺出,在鹤笔翁胸口上捅了个透明窟窿,回头对着华山派众人说道,“此时不是说话的良机,诸位且随我来。”
他自打进门,华山派众弟子见他目光如电,指挥若定,发号施令中自有一股威严,竟
无人敢予违抗,当即一一领命。
齐御风叫众人将华山派叛逆收拢一起,手臂之上都绑缚上牛筋,那些叛逆登时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可是看到他手中长剑一掂一掂,在日光照耀下明亮闪烁,却也都惊惧不已,当即都是默不作声。
当即一行人再行上路,齐御风将华山派众人介绍给了几位客卿和蕾拉,一路之上齐御风与华山派众人细谈,才明白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位鲜于辅便是前代华山派掌门神机子的弟弟,当年鲜于通用这金蚕蛊毒害死自己师兄白垣,然后嫁祸明教,华山派参加围剿明教,多半也是因为这笔“血债”。
但鲜于通做人心虚,虽然暗害了自己争夺掌门之位的竞争对手,却对他妻子儿女小心伺候,是以白少桓一直不知自己父亲的真实死因。
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时,鲜于通与张无忌对打,张无忌讽刺其负胡青羊进而激怒鲜于通,使用绝技“鹰蛇生死搏”会战张无忌,但不是张无忌对手,便施放“金蚕蛊毒”但反被张无忌将毒雾吹回,鲜于通反受其害。
他临死之际,将旧事坦白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