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热情之意,每个字似乎都有一种愤怒憎恨之意。
令狐冲当即也道:“晚辈侥幸逃得大难,全赖左掌门庇佑,此等大恩大德,ri后必当后报。”
齐御风自离开淳安县,一切经历尽皆拜这人所赐,当即不由得细细打量此人。只见他面相威严,眉心处的凹沟很深,仿佛把两道浓眉紧紧地锁在一起,眼窝陷落得很深,看起来实在有点怕人,高鼻阔嘴,饱经风霜的脸,好像用红铜铸成,身上穿着一件土黄sè的长袍。看上去不似武林高手,倒好似战场上的武将一般,但他目光转动,jing芒四shè。却又显出一丝yin鹜毒辣,与他行事风度,极不相称。
左冷禅听到令狐冲说话如此尖刻。脸sè抽动一下,也不知心中如何之想。口中当即道:“犬子在华山之遇,嵩山派上下也是感恩不尽。今ri五岳大比,咱们就来好好切磋一下。”
两人目光交错,眸中都带着无限恨意,渐有沸腾之意。
齐御风不由得心中想到,传说枭雄的长相,应该是喜怒不形于sè,这左冷禅虽然工于心计,利用盟主之位,建立霸权,对各门派之事横加干涉,为得到权利无所不用其极,十分地不择手段,江湖许多仇杀,皆是左冷禅yin谋挑斗而起,但他胸襟狭小,如此沉不住气,可当真难成大器,比之方证大师,那可差得远了。
正当此时,天门道长突然道:“有什么话,坐下再说,令狐冲,你们华山派地处西陲,位置就在西边那头。”说罢他抬手一指,打个招呼,长袖一挥舞,竟带着门人弟子,转头先行返回。
左冷禅见天门道长不耐烦,当即也yu转身而去,齐御风见此,突然叫道:“莫大先生,方证老头,还没来么?”
莫大先生一直昏昏yu睡之状,似乎已不胜力,听到这话,当即惊讶道:“方证大师……那怎么会来?”
齐御风心中暗笑,这老头装傻作戏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