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手忙脚乱,使出yin阳诀功夫,才勉力将劲力顺了下来。
汪兆铭这路拳法动作紧密,大开大合,动作舒展刚劲、猛烈、朴实、干脆。
集手法、腿法、摔法及拿法于一体,即使齐御风这种对拳术只是粗通之人,也看得出这等阳刚之拳,非得这等粗莽汉子使出,才有这般威力。
齐御风左支右挡,错漏百出,即使那汪铭卫一招一式,慢慢悠悠,没有一招急攻快打,却也抵挡不住他这路拳法。
当下双手一托,使出临行前赵半山在山庄所传的太极玄功,将汪铭卫全身转了半圈,然后向后轻轻一跳,拱了拱手,道:“汪帮主,我输啦。”
汪铭卫被他一推,登时就是一愣,听他如此说话,当下剑眉一轩,道:“哦?如此你可答应在我这盘衡几ri了?”
齐御风摇头道:“那可不行,我此次路过乌拉古城,却是有大事要办,恕不能奉陪。”
他心道,我说我只是路过打个酱油,你总能放过我罢?
汪铭卫沉思片刻,说道:“且先不说这些,小兄弟这身武艺,当真jing微奥妙,英雄年少,难得难得。”
齐御风道:“汪帮主说笑话了。”
汪铭卫道:“哪里,兄弟我佩服的紧,只怕你瞧不起我这叫花子。不过兄弟我亦来自孔孟之乡,说起来咱俩倒是老乡。”
当下两人重新落座,谈笑吃喝。
齐御风嘿嘿傻笑,只觉得这人豪迈自在,又通情达理,说不出来的威风,心底不由得一阵倾心。
两人谈谈说说,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十分欢悦,胡斐也不时插上几句,酒过三巡,汪铭卫突然道:“方才最后罢斗之时,小兄弟双掌一推,便将我身体转了半圈,这一招似太极而非太极,不知是什么功夫?”
齐御风谈兴正浓,随口道:“那不是太极拳么?师傅说太极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