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之中,身上居然片尘不染,武功绝对远胜自己,若是不从,这人恼怒起来,恐怕自己也凶多吉少。
那青年一拱手,急匆匆几步走到石壁边,用手抚摸上面印刻的剑法,另外一只手中指不断上下比划,口中不断惊叹,从头至尾,不过一刻钟,便阅览完毕。
青年看过最后一招,不禁仰天长叹:“好剑法!”说罢拿起酒葫芦,仰头干了一口,转头朝齐御风笑道:“古人以《汉书》下酒,今ri我以兄弟这经天纬地的绝世剑法下酒,昔年南宋黄药师言,美文佳事可以下酒,所言不虚耳!”
齐御风听得他提起黄药师,不由得心中疑窦丛生,但此时此刻,却也不便多问,只能压下。
那青年回头从口袋里掏出两本书册:“多谢少侠美意,容我见识了如此jing妙的剑法,这套《九龙鞭法》和《八仙剑法》于少侠所学这般惊天动地的武功可能不值一晒,但鄙人适才偷窥少侠练剑之时,似乎觉得少侠也是初学剑术,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侠闲暇之时,不妨可参考一下。”
齐御风眼看两册古朴的武林秘籍,顿时心怀激荡,但依旧矜持着脸面,微微一躬:“如此多谢兄台美意。”伸手接过。
那青年又道:“鄙人田树言,不知兄弟仙乡何所,高姓大名,这套剑法从何而得?”
齐御风拱手道:“小弟名唤齐御风,乃山东人氏,这套剑法,乃是小弟的家传剑法。”
田树言微微一愣:“山东齐家,可是七七四十九手云门剑的山东齐家?”
随即又摇晃着脑袋续道:“不对,不对,山东齐家的剑法,在下也略微见识过一些,绝对无此神妙绝伦,想必兄弟绝对不是那泰安府的齐家。”田树言一脸郑重,似乎觉得山东齐家辱没了这门武功似的。
齐御风闻言,不由得暗中“我擦”了一声,心道,自己少时看过家谱,原本便是泰安人氏,后来清末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