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大,大到自己的鼻梁几次撞到男人的青铜面具也浑然不觉痛。
且饶是如此,她还嫌不够,远远不够。
她的胸口快炸掉了,浑身被烈焰所烧,她要清凉。
她要他。
男人有些无奈,被动之余,低低叹。
再不解,怕是就要七窍流血了。
一双凌厉寒眸警惕地左右看了看,他一把将易敏抱起,抵在水榭的护栏上。
许是怕被人发现,又许是救人要紧,要争取时间。
没有前戏。
男人便直接奔入主题。
甚至连易敏上身的衣袍都没有解,就只是撩高她的裙裾,直接褪了她的亵.裤。
而男人自己身上也是一样,衣袍完好,只是大手撩开袍角,拉低自己的底.裤,然后便对着易敏的腿心长驱直入了进去。
易敏再次发出一声似舒服、似痛苦的吟叫。
沈妍雪身子一晃,差点跌倒在地上。
天。
老天。
她这是在做梦吗?
还是她看走了眼?
毕竟夜色那么黑不是。
毕竟视线很不清明不是。
最重要的是,毕竟两人的衣衫还完好无损不是。
所以,所以他们两个其实并不是在做……
就在她还在那里自欺欺人地找这个借口,那厢的两人已经动了起来。
也彻底让沈妍雪的心跌入到了冰窖。
若不是在做着那事,那一高一低的耸动是在做什么?
若不是在做着那事,那两人粗重的呼吸又是为了什么?
她甚至还听到了撞击的啪啪声
,和水声涟涟。
这让从未经过人事的她,羞愧难当,也愤怒异常。
有这样恬不知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