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
于是乎,那只老鼠就在两人两手紧握的瞬间,自两人的眼皮底下跑过,顷刻就不见了踪影。
夜离愕然转眸,看向身边男人,不意他会突然有此举措,也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果然是来搞破坏的吗?
似是了然她的心思,男人侧首,倾到她耳边,“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徒手去抓老鼠?亏你还是懂医的,老鼠自身,特别是牙齿本就带着多种病毒,还有,若是老鼠身上被做了其他手脚呢?”
夜离一怔,男人将她的手放开。
原来是这个原因。
的确,他说得没错,确实存在着这些潜在的危险。
她也是一时心中急切没想太多。
还是他思虑周全。
手背上他大掌落下的温度似乎还在,夜离抿了抿唇,为今天第三次误会他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那现在怎么办?”
老鼠已经早已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没事,继续等,又不可能只有一只。”
男人神色悠闲地自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囊,朝夜离晃了晃,“等会儿用这个。”
他的意思是等会儿擒的时候,不用手,直接用布囊。
夜离怔了怔,没想到他竟然连装老鼠的袋子都准备好了。
想想还真觉得惭愧。
脚,又酸又麻。
这样一直蹲着也不是办法。
可是如果不蹲,光线太暗,根本看不到。
见她轻轻揉着自己的小腿肚,男人回头,环顾后院,骤然手臂一扬,一股强大的内力自他甩出的袍袖呼啸而出,直直缠上不远处大树下的一个石凳。
石凳被卷起,盘旋离地。
他又猛地掌风一收。
石凳便如同被一根无形的绳索而拉,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