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该你了!”
与此同时,耳根竟有些微微发起热来。
所幸,在她的提醒下,男人便收了目光,继续。
“若不是知道你是廊县的农家出身,我还真以为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会跳人间一绝的灯伞舞,能下得一手让男人都汗颜的好棋……”
男人随口一说,夜离却是听得心口一撞。
果然是过了。
“下棋而已,为何非要大户人家才可以?我在棺材铺里闲来无事,学的东西多着呢。”
这个男人果然心思细腻。
不过,有些时候,她还真得感谢他的心细如尘。
例如上次耳洞的问题,若非他无意说起,她都忘了霓灵的耳洞问题。
又譬如这次,他这样一说了,她自然就会收敛,当然,也不会再去跟别人下了,他会怀疑,别人自然也会怀疑,她不想引起任何纠复。
闻听她所言,男人似是来了兴致:“说说看,你还学了些什么让我惊喜的东西?”
夜离睇了他一眼:“还学了如何选松木,如何做棺材,如何给棺材上桐油,如何给棺材刷油漆。”
男人就低低笑了。
“好吧,果然惊喜。”
两人继续。
不知为何,夜离忽然觉得在自己不动声色保留部分实力的情况下,对方似是也在不动声色地故意让她。
最后,一盘棋下了一下午,还是落得个平局。
“对了,凤影墨,你身上的冰火缠准备怎么办?要不,你找太医院那个叫什么张硕的太医看看,看能否有办法?”
她今日去棺材铺又仔仔细细翻了一遍她母亲留下的记录,还是没有找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而那个张硕听说精通各种毒,至少,巧黛的蛇毒是他解的,她身上的毒也等于是他解的,说不定他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