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便低低笑了。
堪堪扬了扬自己的右手,“夜灵姑娘,凤某给你揉脚的是这只,而抚你嘴唇的是这只。”
说着,又优雅地扬了扬左手。
夜离就无语了,忽然想起她的问题他还没回答呢。
“你还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男人闻言,正了脸色,“以我在御史台多年的侦案经验来看,能导致这种结果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自残,也就是自己咬的,”男人一边说,一边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就如我这样,另一种就是他为,也就是别人咬的,怎么咬的呢?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也可以演示一遍给你看……”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夜离抓起边上装药膏的盒子直接砸了过去。
男人扬手稳稳接住,笑若春风:
“这可是你治脚的药,扔了岂不可惜。”
夜离决定,再也不理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见她冷着脸不说话,他也不以为意,弯唇笑了笑,便垂目专注地帮她揉起了脚踝。
她的脚踝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因为考虑到在凤影墨的眼里,是夜离的脚受了伤,而她今日以霓灵的身份代嫁,怕他瞧出端倪,便在跨火盆之时,借故崴了一下。
怕是又要十天半月才能好了。
“都说双胞胎是有感应的,一个病了,另一个就算相隔甚远,也一定会病,以前我还不相信,如今算是见识了,不仅生病会有感应,连受伤都有感应的,我记得你大哥也是这只脚,也是脚踝处崴了,这没出几日,你竟也步他后尘。”
男人垂着眼,一边揉,一边随随说着,夜离却是听得一阵心惊。
幸亏她机智,当着大家的面,特别是当着他的面给崴了一下,不然,指不定就露馅了。
敛了敛心神,她回道:“又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