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跳。
不,不会的,她怎么可能会中此蛊?
且不说此蛊是她母亲培育的,常人不可能随便就有,单说下蛊的条件,她也不具备啊。
要循血而入,循血?
她一震,猛地想起自己在宫里受的杖责,以及今日在暗道里受的箭伤。
大惊之下,有千百个念头瞬间从脑海中掠过。
是太后的金疮药里带蛊,还是巧黛的羽箭上带蛊,还是只是她多想了?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她已经有些受不住。
暗暗提起一股内力暖住心脉,她强忍着不让自己打颤,侧首看向凤影墨,见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她抬起衣袖将酒壶的壶口揩了揩,朝他面前一伸,笑道:“一人饮酒当真无趣,凤大人若不嫌弃,不妨也喝上一口暖暖身子。”
他也是被羽箭所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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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有你们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