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要对名山不利,我作为聂家的子孙,怎么能袖手旁观?”
聂敬亭听聂天这么一说后,这才豁然开朗,本来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结,就是聂天明明不承认是聂崇山的儿子,却又和聂终南他们争夺家产,那么他和聂终南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现在听聂天这么一说,顿时心里舒坦多了,聂天说的没错,都是姓聂的,现在名山作为聂家的产业,被外人虎视眈眈,聂天出面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但是想到聂终南他们几个后,聂敬亭还是一阵感慨,微微一叹。
聂天见聂敬亭如此,不禁问她道,“还有什么疑问?”
聂敬亭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父亲一不在了,大哥他们就这个嘴脸暴露出来,想想真是齿冷!名山正值多事之秋,这个时候应该是聂家人团结一致的时候,不想却是为了这点家产争的你死我活的,我真的想不通!”
张志国这时朝聂敬亭道,“聂小姐,这是因为你涉世不深,你要知道,越是像你们这种家庭,其实越能考验一个人,豪门争斗最后父子相斗,兄弟相残的事本来就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说到底,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聂敬亭闻言一声长叹,“是啊,有钱有什么用,到最后沦落到现在这种家破人亡的地步,我宁愿我们聂家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慈子孝,没有这些利益相争!”
聂天则宽慰聂敬亭道,“既然已经生在了这种家庭中,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聂敬亭这时看着聂天道,“其实你之前说的对,我不适合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想等这件事了却之后,我就去香港,继续进修我的音乐去了,名山的事我不想再问了,一切就交给你吧!”
聂天闻言看着聂敬亭半晌后,这才朝着聂敬亭点了点头,“你离开也好,不过不是这件事之后,而是现在!”
聂敬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