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数控机床厂的成本上升。他们为了抢夺九一重工不愿意要的低端市场，可是极力在压低成本。一套系统的成本都会增加数百上千，再加上各个代理公司的中间费用，这成本可就不少了。

没有人会有这样傻的。

“云非，咱们回卡马特去看看如何？”闲来无事，李璐对着云非说道，这些天云非在花都这边不愿意离开，她们也没有什么怀疑，以为云非一开始过来就是来处理花数的事情呢。

卡马特公司，这是李璐的心血，同时，对于云非起家也是有着非常大的帮助。

只不过后来李璐走了之后，任志国也被赶了出来，到现在，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任的领导，原来的明星企业，到现在，同样是落魄不已，军方早就有想要卖掉卡马特的意思。

“去那边干什么？看沧海桑田？”云非摇了摇头，他是一个念旧的人，但是，却不愿意去看到那些因为人为原因而没落的企业。

卡马特就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那里，都是咱们开始的地方……”李璐叹了一口气，卡马特当初在前苏联解体的时候，可是赚了不少，而这些，都是云非的主意。

从苏联为军方搞了多少的技术，多少的人才，这些，只有李璐这个当事人是最为清楚的，当年她在这上面可是没有按照约定跟云非分利润的。

要不然，到了后来，九一重工跟政府之间其了龌龊，九院想要获得控股权的时候，李璐也不会巴心巴肝地帮着云非从前苏联的境内往回弄人以及弄技术资料，甚至还有更多的重型设备。这一切，云非当初可都是没有支付钱的，李璐也从来都没有问着要过。

到了最后，李璐离开了卡马特，卡马特的财务上面丝毫都查不到这些交易。

“有的东西，那只能够记在心里，看到现在卡马特的样子，你再回想起当年这个公司的辉煌，你心中能够平静地对待？”云非同样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