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道:“让无衣担心了,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我心中其实早有打算。如今倒也不算是最坏的情况了。”谢安澜叹了口气道:“若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穆兄尽管开口。”
“我知道,多谢无衣。”穆翎轻声道,“今天看来不能请无衣吃饭了,待会儿等他们反应过来了,还有的闹呢。”
谢安澜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被休了…穆江枫这么容易就走了,感情是还没反应过来啊?
“我送无衣出去。”穆翎道。
谢安澜也知道今天是赶巧了,这种家务事穆翎必定还是不希望让外人看到太多的。便点了点头道:“也好,我正好也还有些事情。流云会那边已经在想办法接触了,穆兄不用担心。我先回去了。”
“好。”
出了穆家大门,望着身后紧紧关闭地大门谢安澜在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作罢,后面只怕还要出大事。只是穆翎虽然生父尚在还有弟弟妹妹,却也跟没有没什么区别。几乎可以说是与祖父相依为命了,如今柳家人要动他祖父的性命,穆翎又怎么还能再忍得下去?若是还能再忍得下去,穆翎又还算什么男人?
既然已经倒了如此地步,也就只能图穷匕见了。
穆家是东陵首富,即便是商人地位不高但是到了穆家这个程度却也不是任何人能够忽视的了。当天傍晚,穆家老太爷做主替自己已经故去多年的女儿休了女婿穆江枫,将穆江枫还有穆翌穆怜赶出穆家不再承认她们姓穆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上雍皇城。
一旦没有了这层关系,柳家与穆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得难听一点,就算穆家人死绝了,穆家的钱一个字儿也落不到柳家的口袋里。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整个京城都沸腾了。这昭平二十四年似乎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一开年不久,朔阳郡主大庭广众之下跳楼死了,柳家赔进去一个嫡子。现在柳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