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何氏给毁了。”
“是个有良心的孩子,也不亏当年夫人疼她。”
拈一朵秋菊,慕容恒在手里转动着。
后花园的秋菊长得不算好,但那一片菊园焕发出勃勃生机,也许是当年温彩留下的那些咱子,久而久之,原是名贵的秋菊,竟长成了野菊一般。
慕容恒道:“酉时前记得提醒我去乔家接乔侧妃回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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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恒陪乔侧妃在乔府用了晚宴,近二更时分才带着小娇妻回到惠王府。
“巧儿,你且歇着,本王还要练功。”
“王爷莫要练得太久,妾身让人预备好香汤。”
慕容恒道:“不必等我,你身子弱,早些歇息。”
他翩然而去。
乔侧妃望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留在家里的陪嫁丫头细细地将今日温子群夫妇登门之事说了,又将慕容恒的话给说了。
乔侧妃听到慕容恒维护她的地位名分,颇有些诧然,但更多的还是欢喜,“王爷他……真是这么说的?”
“奴婢保证:一字不差。”
乔侧妃乐道:“我刚与大嫂嫂学了调制羹汤,乳娘快去预备,我一会儿亲自下厨给王爷做羹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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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恒习武练功完毕,泡了香汤,换了身衣衫,看着一侧的灰衫子,心下一动,用手轻抚,上面依稀有淡淡的皂角香味,祭院里有一颗不大的皂角,温彩将十几颗皂角种子埋在土地,发了两株,一株死了,唯有一株长大。皂角树长了三年方才结荚,温彩最喜欢用皂角给他洗头、洗衣,他的衫子总有一种淡淡的皂角香味。
这种味道,成为一种温暖的记忆,专属于她。
“禀王爷,乔侧妃送羹汤来了?”
乔侧妃领着婆子、丫头一行数人,缓缓进了练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