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术法已经到了令人敬畏的地步。
所有的族人都敬畏她,害怕她。
这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敬畏玄女,陆家除了她母亲和十娘、陈姨奶奶,其他人不会再是她的家人或者朋友,而是她的信徒了。
陆落心情挺复杂的。
“我有母亲就够了。”陆落如此安慰自己。
母亲和十娘永远不会怕她,而母亲要嫁给她前世的父亲,说不定会再给她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她仍有至亲的血脉。
家里要置办什么,操持什么,二太太很快就办得妥当了。
新房的院子也在加工修葺。
陆落买的新房,墙砖和屋梁都是崭新的,前年才盖的,粉刷装饰,半个月就弄妥当了。
妥当之后,邬予钟先搬了进去。
此处就是“邬宅”了。
邬予钟是何许人,也慢慢传开了。
“......闻氏嫁给老四之前,和他定过亲。他家里是书香门第,不肯与太监结亲,就退了亲。
那个邬大人,跪在闻家门口不肯走,被家里人拉回去,打断了一条腿,至今还瘸着呢。听说闻氏都上吊了,没死成,救回来就被她爹娘嫁给了老四。”二太太告诉老太太。
老太太沉吟不语。
“邬大人没有成亲,无儿无女的。”二太太又道,“也是个痴心人。”
老太太这才慢慢叹了口气。
“闻氏配老四,是委屈了她。若是老四对她有一分情谊,她岂会躲回湖州?”老太太道,“她为人作派,咱们也知晓,我料她是光明磊落之人。
熬了这些年,她也是够苦的,如今还有缘分,咱们就别阻拦她了。过几天把我那架玻璃屏风抬去,算我给她的添箱,让她高高兴兴出门,别总疑心咱们不乐意。”
老太太那扇玻璃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