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竹不太相信,她很害怕。
“真的!”陆落道。
倚竹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哭声。
书破则去告诉了闻氏。
闻氏匆匆忙忙,带着十娘,还有傅大太太和傅梅箐,到了秾杏院。
“有点发烧.......”闻氏这时候就比丫鬟们镇定多了,母亲的经验都出来了,道,“请大夫吃些退烧的汤剂,就无妨了,你们小孩子家的,唬成这样!”
陆落也说自己没有大碍,只是手脚酸软而已。
傅大太太和傅梅箐也再三关切。
这顿饭,傅大太太和傅梅箐随便吃了几口,不太好意思耽误陆落养病,就起身回家了。
陆落喝了药,睡了一个下午。
半下午的时候,柏兮来了。
柏兮是账房的先生,碧云和倚竹都认识他,闻氏也见过。
他说陆落今天约定去铺子里看账本,结果没有去,所以他送了进去。
自家的伙计见东家,也没什么忌讳的。
闻氏让柏兮留下,等陆落醒了再说。
陆落醒过来,丫鬟们告诉她:“账房先生在外院呢。”
陆落才知道他来了。
她坐起来,脑袋和后背出了很多的汗,神清气爽,低烧已经褪了。
陆落有话问柏兮,她穿衣坐了起来,对碧云道:“去请宁先生到我这里来。”
“啊?”碧云有点犹豫,“不太好吧,二太太身边的凌连祥大总管,也不常到内院的,哪怕到内院,也是二老爷在场。”
陆落就重重咳了咳。
碧云没法子,只得去请了。
柏兮穿着素白色的夏布直裰,气息清冽。盛夏炎热,大家都汗涔涔的,独他干净清爽,没有半分燥热。
他个子修长,肩宽腰细,是个很体面的模样;他面色又白皙,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