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下车,就地扎营。
白杨打量了周围下,这里依旧是片荒漠,唯不同的是,在远处有块十多米高的大石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那块石头已经风化得差不多了,但在漫天黄沙中依旧显得无比醒目。
他们显然不是第个到达这里的,在两百米外已经有了个小型营地,且周围有人各种在忙碌。
白杨看到,那几个地质学家以那块石头为基点,在四周干探着什么,各种仪器上阵,甚至还用机械挖掘十多米深的地下砂石出来研究。
考古学家也没有闲着,仔细寻找任何有可能有帮助的物品,哪怕块稍微大点的石头都不放过。
最有趣的是那个摸金校尉,拿着个罗盘到处跑,不时嘀嘀咕咕比比划划。
至于那个苦修者,则是嘴里诵念着古老神秘的经文,在周围四处乱转。
总之,这个地方气氛古怪,神神秘秘让人心头毛。
边装模作样的和他们扎营,白杨大部分注意力的用在了念力观察那些人的奇怪举动。
最让白杨注意的是那个白人青年之处,他周围除了二十个全副武装的人员守护之外,身边没有比基尼女郎,而是站在个看上去年近五十的福白人身边。
那个福白人脸富态,很有威严。
此时,那个福白人神色激动的打量着周围,尤其是那块大石头,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在他手中,拿着块张开后几乎米见方的兽皮,上面简单的线条勾勒出幅地图。
“父亲,是这个地方没错,百多公里外的绿洲,以及那块虽然风化了却依旧存在的岩石,是这里没错了,那个地方就在周围!”白人青年看了看兽皮地图,又看向那块石头激动道。
“嗯,十多年前得到这张地图,经过十多年的准备,付出了无数财力物力,总算是要有结果了……去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现”福中年人收起兽皮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