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才请酒赔不是来的。
韩遇城点头,“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蔡家人听到他这句话,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韩遇城的手机响了,他起身,离开座位,出了包厢,去了包厢外间。
“我刚下手术,今晚得加班了,这边来了位特殊的病人,我得留下看着。”何初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韩遇城坐在外间的会客沙发上,听到她的话,他挑眉。
顿时就不高兴了。
“什么特殊病人?还要你伺候一夜?”他不悦地问。
“这得保密!什么伺候啊,真难听!你在哪了?他们两个呢?你们今天去哪玩了?”她一连串地问,真想跟他们父子三人一起出去玩,四口人还没一起出游过呢。
“蔡院长为了那狗东西,在请我吃饭。你不是怕姓高的报警告我打人么,这下,放心了吧?”他沉声道。
听着他低沉浑厚的声音,他的这些话,教她这个怕事的小女人安心。
“韩先生,您真个拽的啊,把人打成那样了,人居然还反着给你赔礼道歉,黑白颠倒了啊……”她笑着道,他们是畏惧韩遇城的权势吧。
韩遇城得意地扬唇,“就那姓高的渣滓,若不是他动了你,也配我出手揍他?我跟你说,我现在想起那肥猪,还恶心着!”
她撇嘴,“韩先生威武!好啦,我得去吃饭了,你早点回家,带好儿子们。”
“我去医院陪你!”韩遇城沉声道。
“不要!要你陪什么啊,我又不是坐着不动的,你在,影响我工作。”她真怕他来医院,他要是来了,她这工作还要不要了?
韩遇城愠怒,“得!我还是回家带儿子去!”
说着,便挂了电话。
——
那个艾滋病人还在昏迷中,她夜里每隔两小时会去看一次,单独病房,病人右手手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