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丢呢?”有的朋友说不太喜欢结尾的处理,但换个角度想,人若至此,不以某种信仰做支持当如何坚持下来?而雷泽宽一直不放弃地在路上是他寻求缘不灭的最后坚持,也正好对应了“只有在路上,我才觉得自己是一个父亲。”
刘德化为了雷泽宽这个角色从外到内改造到了手指甲,在电影里他的头发,他的衣服,他的动作,他的眼神,他脸上的每一道痕无不诉说着这位父亲在十五年里经历的风霜刀剑。他静静地听着围观群众善意的提醒或嘲讽,他淡定地蜷着受伤的身躯窝在不知道驶向哪里的车上,他迅速地躲开要抓他乱贴广告的警察,他亦步亦趋唯唯诺诺地抱着包跟在曾帅的身后,他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穿着结婚时穿得西装用包捂着嘴哭……雷泽宽的这些动作画作图片一张张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那一刻我看到一位农民,我看到一位父亲,他的每一个眼神都透着失望与希望。
萧云是个会用眼睛和身体语言演戏的年轻演员,他想去见见那位寻找儿子的母亲,被阻止后的背影;他听到连接亲生父母的电话通了,声音响的那一瞬的起身;他在车上看着欢迎回家的横幅握着雷泽宽的止不住颤抖的手……曾帅在故事里阳光干净,他笑着说他不敢喊他知道他不是亲生的,他笑着说“现在担心来不及找到亲生父母,他们就死掉了”,他笑着打趣雷泽宽的西装老土,他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我身边的姑娘就哭了。曾帅应当庆幸他遇到了雷泽宽,他心中的不解,愤怒,企盼和恐惧雷泽宽都懂,雷泽宽在短暂的同行过程中如父亲般支撑着曾帅找到回家的路。
除了演员,印象最深的是摄影和音乐,全片没有刻意煽情的地方,配乐舒缓轻快,跳动的音符和跃入眼帘的绿指引着雷泽宽和曾帅的寻亲之路,也奠定本片的基调绝不是按头哭的调调。
可能也恰恰是由于导演试图控制煽情的尺度使得影片在观感上稍显零碎,这时,适时加入的音乐却又如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