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盈又有一个疑问:“我看那个蒋星辉非泛泛之辈,把他比喻喜鹊是否不妥当?”
肖涛笑道:“那个蒋星辉相貌堂堂,鼻梁笔直、鼻头圆亮,属于年少得意之相,有祖辈的荫庇,家势很强,是一个标准的官二代。可是,蒋星辉下巴不厚,额头偏窄,属于典型的纨绔衙内,没什么真才实干,不是喜鹊是什么?”
“佩服,肖先生不但在风水堪舆方面造诣很高,没想到在肖先生在相学方面一样了得。”曲清盈点点头,又问道,“如果蒋星辉是喜鹊,那谁是鸠?”
肖涛却是笑而不答,倒是万东林哈哈一笑,道:“有能力者皆为鸠!”
曲清盈也明白万东林的意思,但她还是摇摇头:“我不做强占鹊巢的事,那不厚道。”
肖涛摆摆手,道:“鸠占鹊巢只是一个比喻,在风方学来说却不代表强占,一般来说是住在里面的人会主动把房子让出来。我看那个蒋星辉眼底有白浊,这是困境之兆,不出一个星期,他就会因为财政困难而退租,到时我们接手也不能够说我们不厚道。”
“如果对方会主动退租,我倒是可以接受。”曲清盈道。
万东林却有另外一个顾虑:“鸠占鹊巢的风水格局能不能改变?我看那个蒋星辉带着风水师来的,说不准那个风水师会有些手段。“
肖涛微微一笑,道:“那得看那个风水师有多大的道行了,但我不看好,至少我走的时侯,他还没明白我说的意思。”
万东林一拍大腿,笑得像弥勒佛似的:“我马上找老陈去,我要他帮我盯紧点,等蒋星辉一退租,我们立马接手。”
万东林走了之后,林泽军也有事走了,肖涛把曲清盈领到回到住处,取出另外三只灵虎牙交到曲清盈的手上。
“曲姑娘,灵虎牙制成法器需要多长时间?”肖涛问。
曲清盈微微一怔,肖涛这么问,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