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千金,没有拉拢的必要,不过,莫颜是未来的南平王妃,他现在不能和万俟玉翎直接对抗,多少会有些棘手。
“怎么,很难办?”
夏若雪挑了挑眉毛,坐在袁焕之的大腿之上,她用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你是我未来的夫,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红烛摇曳着,橙红色的光照在夏若雪的脸庞,让她比平时增了一分柔美。袁焕之被挑逗起了兴致,他的眼神暗了暗,或许可以用莫颜试探一下那人的态度。
“袁……郎,你不是说愿意为我效劳吗?”
自从上次尝到了鱼水之欢以后,夏若雪日日不得安睡,春梦和噩梦交替,她的骨子里还是比较保守,无奈被破了身子,现在又被袁焕之威胁,她的做作所为,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只要让莫颜比她更惨,她做什么都愿意,哪怕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夏若雪靠在袁焕之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他的身上有淡淡青草的香气,她闭上眼睛,把袁焕之想象成南平王,她鼓足勇气,吻上了他的双唇,并不清冷,是温热的。
“当然。”
有女子投怀送抱,虽然不是美人,好歹是高门大户的千金,细皮嫩肉,袁焕之激烈地回应,心里想着,真是便宜了那个无赖泼皮。
在找到春情之后,袁焕之曾经派人去调查过,那个泼皮当夜强了夏若雪,偷走若干银两和摆件,夜夜到青楼买醉,后来被一个妓女骗光了银子,抽干身体,再次流落街头,继续混迹市井小偷小摸,他偶尔也会和乞丐们吹嘘,玩弄过清纯的处子。
袁焕之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夏若雪是聪明人,懂得选择对自己最好的方式解决问题,不然的话,那个泼皮很快被带到京都来,成为当夜的人证,据泼皮所说,夏若雪的屁股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疤痕,可以用手摸到。
二人狼狈为奸,不分场合地在酒楼的雅间中苟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