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身后那只流氓虎可能把她的整个果体都看光了,飞快地用干兽皮擦干身子,再拽下搭在虬枝上的衣服,飞快地往身上套啊套。
阿莽低笑一声,声音带着饱食过后的慵懒,“阿溪,我都看到了哦,你的背真好看,你的腰肢真细,还有你的……”
南浔脚下一踉跄,差点儿没摔倒。
阿莽低笑连连,如野兽般锐利的眸子在星光下闪着愉悦的光泽,正懒洋洋地倚在巨石上看她。
等到那小野豹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没啥可看了,他才惋惜地叹了一声,取了搭在巨石上已经湿透了的兽皮围裙,大咧咧地朝南浔走了过去。
“你、你你你特么的先把围裙穿上!”南浔一着急就说了普通话。
水里的男人愣了一下,但他大概弄懂了南浔的意思,得意地哈哈大笑两声,“阿溪,方才不都让你看过了么,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南浔:……
卧槽不要脸,一个不要脸的远古人。
阿莽见她实在臊得慌,有些为难地抖了抖手里的兽皮围裙,“阿溪怎么办?围裙都湿了。”
南浔咳了一声,“那就穿湿的,你这么穿着走一圈,一会儿就被风吹干了。”
“这样会生病的。”阿莽继续道。
南浔想到远古人根本没啥医疗条件,如果感冒了,稍不留神就可能要去一个人的命,她心肝一颤,马上取了自己擦身用的干毛巾,塞到他怀里,“这个先将就着用,到时候记得还我。”
她绝不承认自己怀着一些小心思,这锯齿流氓虎一消失就是好多天,谁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时候见面,如果他借了自己的东西,他肯定还会再来的。
阿莽不客气地收下了南浔用来擦身的干兽皮,还放在鼻尖处狠狠地闻了闻,感叹道:“阿溪用过的兽皮就是不一样,真香,跟你的身上的香味儿一样。”
南浔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