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换命的话，就算是杀不了杨牧成，也足以压制住对方。

但如今这轰然的对战，让他的一颗心犹如坠入深渊一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够强到这种程度！

而且先前那轰然一撞，他险些被杨牧成给擒住。一旦被对方抓住的话，他他很有可能就会被杨牧成在瞬息间秒杀！

这是他成为老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近！

“你能够躲得过一次，难不成还能够躲过第二次吗？”

看着吐血后退的燕南天，杨牧成眉头一掀，眼中寒意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