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去仙桃看他们。
到了仙桃市,找到老谢儿子住的那家医院。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了,他儿子在重症病房里,不让外人随便进入。老谢和父亲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老谢捂着脸低声哭,方刚坐在他身边,拍了拍老谢肩膀:“大男人哭什么?几万块钱的事,我和田七每人借给你三万,行了吧?”
老谢哭得很伤心:“我……我老谢上辈子到底做过什么亏心事,让我儿子受这份罪!”我说你千万别这么想,你儿子的病也是偶然的事,不要往歪处想。正聊着,三个人从电梯走出来,我一看,却是老谢的二姨和表哥,另外还有个又黑又瘦的中年女人不认识。
他二姨坐在老谢父亲旁边,开始询问病情,他表哥顾先生看到我,就打了个招呼,告诉我那黑瘦女人是他姐,也就是老谢的表姐。顾先生走到老谢旁边坐下,安慰了他几句,老谢渐渐止住哭声,用毛巾擦眼泪。
方刚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我悄悄点点头,意思是说没错,这两人就是老谢的表哥和二姨。这时,顾先生低声问老谢:“我那条佛牌,你帮我物色了没有?”
老谢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表哥,似乎听错了。顾先生又问了句,老谢脸上闪过几分疑惑和愤怒之色,又恢复了,说:“我、我最近不是在忙儿子住院的事吗?哪有时间!”
顾先生说:“那你想着点儿啊,你上次都答应我再弄条阴牌的。”老谢低着头,呼呼喘着粗气,并不说话。顾先生又提醒了一句,我忍不住说:“顾先生,老谢儿子都病成这样,他四处借钱,你不帮他也就算了,怎么这节骨眼上还朝他要佛牌?太过分了吧?”
“这叫什么话呢?一码归一码,我们这不就是看他儿子来了吗?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帮他,前几天来医院,我还给老谢和三姨父买了两份盒饭呢!”顾先生不高兴了。
我冷笑:“是啊,两份盒饭挺贵的吧?”顾先生说总共三十呢,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