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左右,男人不再呻吟,渐渐昏睡。
女人说:“你中的也是虫降,你身上戾气没那那么重,所以症状也轻。我能彻底解开你身上的降,让村里人把你送出去,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解降粉给你。”我说不行,你得把全村人的邪降都解开,他们太可怜了。
女人哈哈大笑:“你刚才还说他们愚昧可恨,现在又觉得可怜?随便你,反正几天后你肚子疼得用嘴啃磨盘的时候,别来求我。”我心想,解开了也好,出村后再联系方刚,给村里人解降就是了。于是我答应下来,女人说明天让洪大爷派人去找王宏,让他接我出村,出村之前她会给我解降。
我在女人的护送下又回到那间屋,她带了把锁出来,走之前照样把屋门锁死。我忽然动了个心眼,这女人年纪轻轻就精通缅甸降头术,要是以后能跟她长期合作,岂不财源滚滚?于是我隔着窗户叫住她,再次劝她放弃这个村。这里交通闭塞,村民愚昧无知又残暴,让她解了村民的降,然后离开这里,以后跟我合作。女人看看我笑了笑,扭头离开。
就这样过了四天,吃过早饭后方刚仍然没来,我有些绝望了,就算在我出逃的第二天方刚才看到短信,然后开始行动,从泰国飞到广州再转机贵阳,从毕节市再到这个村,有两天两夜也足够了,不可能现在还没到这里。
中午的时候,我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这时王宏的车驶进村子,他下车走到窗前,举着我那部手机:“那天晚上,你那个叫方刚的朋友给我回电话。这家伙脾气真他妈臭,我刚把情况告诉他,他就骂人,还威胁我说要是让你掉一根毛,就把我切成块喂狗。我让他尽快来救你,他就把电话挂断了,这几天我天天打电话催,可他不接,看来是不可能管你了,你还有别的救兵吗?”
我苦笑说没有了,额头的汗开始往下滴,王宏哼了声:“那你就别怪我心狠,自己慢慢受罪吧,什么时候你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