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但却被呼啸的狂风快速吹散。浓重的血腥气伴随着一声接一声的嚎叫弥漫开来,混在雪粒里,跟着狂风的脚步,快速滚动。
董库和程卫国他们已经听到了后面隐约的动静,但不确定是什么,奔到清理的道路尽头,陡然感觉手上一轻,紧接着一顿一顿的,似乎有东西在挣扎。但四人依旧毫不停留的趟着雪,又奔跑了几十米,直到感觉拉着又沉了,这才气喘着停下了脚步。
杜飞喷着哈气,急喘了两口问道:“这后面拉着的是啥?”
“谁知道。”
董库也喘着粗气,不知道到底是拉的啥。
等几人返回,看到远处黑乎乎的影子时,大家的神经骤然绷紧。他们闻到了血腥味。
当几人看到正开膛破肚忙碌的薛郎,和那个散发着浓浓血腥气的东西时,大脑都有点不够使了。
这野猪就这么被拉倒这,然后被宰掉了?
很快,几人在薛郎一边倒肠肚,一边解释才明白。
原来,这里是一个有上百头野猪的野猪窝。不远处,几百米外是一片莝草塘,也就是节骨草,占地面积上千亩。因是多年生草本植物,所以,冬季里依旧翠绿。
莝草不但有药用价值,也是野猪的最爱,冬季,野猪在林间大雪飘落后,就会到莝草塘觅食,直到吃尽,才会选择去柞树林拱橡子。
而薛郎只是穿着野猪皮做的皮筒,慢慢钻进野猪叼来的榛柴茅草絮的大窝。因在下风头,气味不易被酣睡的野猪马上发现,待身上的气味被猪窝里的味道彻底同化后,用尼龙绳做的扣套住野猪的嘴,挂在獠牙后面,剩下的就是拉出来,然后捅刀割喉了。
野猪正在酣睡,还是下风头,等被拽的野猪反应过来,已经离开窝十几二十米了,叫声,顶风连三十米都传不出去,再捆着嘴,自然不会惊动其他野猪了。
“真他吗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