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夫怒见不平事,磨损胸中万古刀。”
才在村塾蒙学的孩子自然一头雾水,使劲摇头。
他重新抬起头,痴痴望向飘满河灯的璀璨水面,清风拂面,脸色宁静。
他仿佛自言自语道:“绿蚁酒帮你留着,家里屋子帮你空着,小年,还当我是兄弟的话,你就别死在凉州关外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