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白了,我生来天缺,命活不长的。
这婚约怕是也只是口头婚约而已,我注定与他有名无实,到死也是。
而他呢,怕是也不是真心情愿要娶我的吧。
每每想到这里,心就疼的厉害,终于,我还是没有挨过十六岁,在我即将嫁给他的前一年,病逝了。
可是好难过,我明白,在容麒的心里,我或许只是一个代表他未婚妻的名姓,一个远近闻名的病秧子。
可我却对他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弥留之际,我握着容家定亲时,送来的信物,月牙玉。